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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:且只把,诗酒写年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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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:且只把,诗酒写年华

    柳氏急道:“果然是马叔做的手脚,他现算是卷款逃走了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听说了此事也赶了过来,去账房里察看,里面乱七八糟的,几本账册也缺页少角的。

    柳氏一边吩咐人去报官,一边吩咐高家的家丁出城去追,还吩咐了几个人去马叔的乡下老家去看看,务必一定将人带回来。

    高老太爷听闻此事也是震怒,马上召集高家人正厅说事,这一次是出乎意料的齐全,连宫里当值的高步青也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高老太爷先是作了柳氏,柳氏只是躲一旁嘤嘤哭泣不敢多言。二夫人提议让大夫人掌管家事,大夫人眉眼生笑。

    正厅之上,鸦雀无声,偶尔只闻老太爷的咳嗽声,和徐姨娘给他拍背的声音。高笔锋说道:“爷爷,爹,娘,静容这些年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,看她也算是心的份上,就饶过她这一回?”

    高步青拍案而起,说道:“心?你还敢说她心?我看你们一个个,就是要将高家搞垮了才甘心,这对你们会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高美景说道:“爹,既然大嫂犯了这样的大错,我觉得就该另换当家人,别管大娘也罢,二嫂也罢,都是不错的人选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猛然听见高美景提起自己,一抬头现众人将目光落自己身上,急忙摆手说道:“高家的事务,我一向未参与过,只怕我当了家比大嫂还不如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冷哼一声,说道:“好歹还有些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不语,她那话虽然是撇开了自己求清静,可是未必不是心里话,她对高家的事务几乎是一概不知,此时接管高家,还不知道会被人钻什么漏子呢。

    高老太爷将手里的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戳,说道:“都不要再说了,目前当务之急,就是要将马叔找回来,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门外张妈进来说:“刚才王府总管看二少奶奶还未到锦亲王府,特别派人来催了催,说外面备了软轿等着了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这才想起来,今天还要去锦亲王府赴宴,只是这贺礼都没了,她还要怎么去锦亲王府呢?不自觉得将头朝向了柳氏,柳氏面上也有些不自然,随即走近谦跟前,说道:“谦,你老实告诉我,今天你有没有去我房里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?那我前日和二少奶奶去给小王爷准备的贺礼,怎么就不见了?除了你,不见得就有人去我房里去拿。”

    谦微微一笑,回道:“自从昨晚跟大少爷一起,直到出大厅前,谦就没出过房门一步,大少爷也能为谦作证的。”

    高笔锋也说道:“好了,静容,刚出了那样的事,你就消停一点,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?”

    柳氏人前丢了颜面,现下高笔锋又为了谦来斥责她,她自己颜面挂不住,可是眼见谁也不肯为她说句话,只好作罢,说道:“好,贱人,你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,否则我柳静容此誓,一定会让好看。你现要做的是,祈祷自己不要露出狐狸尾巴来才好。”说罢,便甩手出了正厅。

    大夫人、二夫人也相继离开,高美景也有些意兴阑珊,朝杜若锦勉强一笑便走了。不一会,张妈遣人来说,大夫人要叫高墨言和高砚语去问些事情,便把两人给叫走了。

    正厅里只剩下了高纸渲和杜若锦两个人,杜若锦起身就往外走,一直未曾听见身后有追来的脚步声,不禁觉得有些懊恼。临近墨言堂时,杜若锦的心整个都沉了下去,暗自叹道,杜若锦,你太把自己看作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就听见身后有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若锦……”

    杜若锦只觉得身心俱碎,找不到任何一个完整之处,高纸渲的一声若锦,完全杜若锦的期待与挣扎,带来了莫大的冲击,只是她不肯回头,她怕这一回头,怕是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流下。

    她不语,因为她怕一开口颤抖的声,会泄露内心的挣扎。

    “若锦,这块金镶玉的观音,是不是就是你们丢了的那件贺礼?”

    杜若锦猛然回身,看到高纸渲手上拿着的果然是那件观音,奇道:“咦,这东西怎么到了你手上?难不成你去大嫂房里……”

    高纸渲失笑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怎么可能跑到她房里去?”

    杜若锦故作不屑,将他手里的观音拿过来转身欲走,就听见高纸渲凝色说道:“若锦,这块观音是我从我娘里房里看到的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本来只以为或许是柳氏丢失,才被高纸渲捡了去而已,听见高纸渲如是说,也有些疑惑不解了。

    “二娘的房,难不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娘虽然有时有些糊涂,可是从来不会乱拿人的东西,何况是大嫂的东西,因为大嫂当家,有时克扣了娘的一些用,娘心里虽然气,但是也是怕她的。”高纸渲说道。

    杜若锦慢慢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不知是谁,从大少奶奶房里拿走了这件观音,然后放二娘的房栽赃陷害?”

    高纸渲不语,可是从他的神色可知,他对此事也抱有十二分的肯定,只不过不能确定究竟是何人而已,所以两人还是简短商议了一番,便各自离去了。

    杜若锦回到墨言堂换衣之时,道:“刚才二少爷房里的人,让我将这个交给你,说让您拿去当作小王爷的贺礼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接过来,打量一番,觉得此物真不错,既名贵又别致,也算是一件雅物了。绿意执意给杜若锦画了个淡妆,耽搁了这些时间,锦亲王府的人又来催了一遍,杜若锦这才慌忙往府外走去,上了软轿,进了锦亲王府。

    无法形容的人潮,杜若锦觉得头晕目眩的,张总管看见她过来,便把她引进了锦亲王的书房里稍坐。

    杜若锦书房听见外面的熙攘声坐不住,便起身书房走动了一番,随意翻翻桌上的书籍,没什么兴趣,也就合上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,她突然看到,有本书的落款上锦亲王的名讳下,竟然标注了很奇怪的符号,杜若锦捧着那本书目瞪口呆,竟是比看到世间奇异的事还甚!

    正这时,便见锦亲王推门进来,说道:“你可终于来了,自从你落崖后,云泽一直念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杜若锦不自然得从书桌前走开,一时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锦亲王,倒让锦亲王有些莫名其妙:“怎么,你看什么?”

    杜若锦慌忙摆手,说道:“上次还要谢过王爷,从宫里请来巧匠连夜制作出绳来,否则,否则……”否则会怎样?否则她和高纸渲只怕还崖底厮守,只不过能否是厮守一生呢?

    锦亲王突然沉声说道:“你近清减了好多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抬头望去,锦亲王的神色淡淡,眼神却是有剪不断的纠缠,还未等杜若锦托辞什么,便听见门外锦亲王的侧妃温依绣娇声说道:“王爷,寿宴快要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温依绣看见房里的人竟然是杜若锦,不禁拉下脸来说道:“原来是高家的二少奶奶这里呀,阮真可没有给我说,你要来呀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一怔,心想,那个阮真毕竟是她的姨妹,这个时候是该来道贺的,只是为什么没有听她提起,或者提出要跟杜若锦一起呢?

    锦亲王不着痕迹得躲开温依绣攀上来的手臂,说道:“是本王邀她来的。”

    温依绣咂嘴说道:“原来如此,二少奶奶,你真是好大的脸面呀。王爷,寿宴快要开始了,就等着您前去呢。”

    锦亲王笑着对杜若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杜若锦也没客气,当先走出了房门,将温依绣气个半死。不过,杜若锦出了房门,还是恭敬地跟了锦亲王和温依绣身后,有个词叫做适可而止。

    锦亲王府,人声鼎沸,许多人名义上是为了给小王爷贺生辰,还不是为了锦亲王面前露个脸买个好?

    所以几乎锦州城内的达官贵人都来了,不同的是,高家只不过是杜若锦和阮真,并无男人到场,不由得让人揣测非议。

    杜若锦突然也好生奇怪,按理说高家是锦州城的望族,高步青也并不是那般迂腐之人,怎么没有亲自过来送贺礼呢?

    酒桌上推杯换盏,杜若锦被安置官家太太一桌,温依绣作陪,只听见不停有人朝温依绣拍马溜须:“温妃这般可人,又是王爷唯一亲近的人,将来这正妃的人选非您莫属。”

    温依绣笑得合不拢嘴,突然望了杜若锦一眼,阴阳怪气得说道:“借你吉言,这锦亲王府内呀,我倒是不怕有人来争什么,就是怕有些妇人,明明是别人家的娘子,还借故来勾引王爷,那我可是要吃暗亏的。”

    席上的人,自然明白温依绣针对的是杜若锦,她们又都听说过杜若锦自幼聋哑后突然开口说话的事,对她又惊又惧,多的是那种假装不屑的鄙视,言语就多了一些刺耳的话。

    杜若锦只装作听不见一般,埋头吃菜,性又开始当一个聋子哑巴。

    只是她并未得到这么清闲的机会,只见小王爷云泽远远走过来,杜若锦身边站定,云泽今日穿了红缎马褂,又好看又显得有精神气,说道:“听说你落崖后毫无损,可有此事?”

    桌上的人都起身向云泽行了礼,一些嘴快的就要开始说些祝词,云泽挥手叫她们住了嘴,只是看着杜若锦等她开口,杜若锦笑道:“说毫无损,只怕是言过其辞,不过就是没伤到骨头罢了,可是腿上还是有些青紫呢。”

    小王爷云泽摆出一副小大人模样,微微颔就离开了。杜若锦忍俊不已,却看见满座的人正用敌视的眼光望着自己,随即敛了笑,安静得坐那里。

    皇上果然赐了一台戏,杜若锦对这种东西不似古人那般感兴趣,所以也不甚意,倒是身边的人一直不断喝彩。

    不断有人上前给锦亲王敬酒,幸而有张总管锦亲王身边一直不断推拒,这才不至于饮多,饶是如此,锦亲王的双目仍是醉意朦胧,被张总管扶了回去。

    宴席散了去时,杜若锦也随着众人出了锦亲王府,只是她需要走回高府,因为来的时候是坐的锦亲王府的软轿,这回去的时候张总管还没来得及为她安排,她已然离开了,不过心里却还一直惦记着锦亲王落款下的奇怪字符。

    高府距离锦亲王,走路如何也要小半个时辰,杜若锦放慢了步子,街上闲闲走着,直到遇见一个熟悉的身影,才惊惧得闪进了一家铺子,待那身影里去了,杜若锦才拍着胸口快步往高家赶。

    杜若锦走到拐角处,突然被身后的人拉住,杜若锦惊叫起来,却听见身后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是我,桑菱……”

    杜若锦回头,佯怒道:“都是你,要吓死人了,你怎么这里呢?”

    桑菱说道:“今天是小王爷的寿辰,王爷算准了五毒教的人会来捣乱,所以让我们遍布锦州城各处,小心防范。我也是先前见刚才仿佛是楚惜刀的身影,所以才追了过来。”说完,桑菱又轻轻“咦”了一声,说道:“你怎么一个人大街上走?高墨言没有陪你一起来吗?”

    杜若锦有些不自然得笑道:“他临时有事,走不开。”

    桑菱说道:“不如,我将你送回去,否则你今日这般花枝招展的,即便招不来五毒教的人,只怕也少不了那些沾蜂惹蝶的人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失笑,两个人边往高家走边闲话着。突然桑菱转变了口气,说道:“那日,我们去取水回来,现你和高纸渲都不见了,便四处寻找,还是断崖前看到脚印,还有你的断袖,这才知道你们坠落了悬崖,只是很奇怪,高纸渲武功颇高,即便当时救不了你,也不至于自己坠崖呀。”

    说道这里,杜若锦的脸色微变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桑菱或者说,根本也没有期望得到杜若锦的回答,自顾自说下去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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