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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:前缘误,一梦是华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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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:前缘误,一梦是华胥

    “我便是我,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补偿。高墨言,有时,或许是我想的太过于天真了,我以为你会懂,爱或者不爱,是两个人的事情。只有当两个人两情相悦之时,那才是爱情,你如果爱上了我,那么我只能说,这是你的不幸。”杜若锦神情迷茫,语气闪烁,她回避什么?

    高墨言的眼神几欲要痴狂,闭目叹气,再睁开眼睛时,却只是落了一地的黯然神伤,他低哑说道:“原来,原来我费我所有的勇气,耗我所有的心力,说出这样的话,都换不来你的一丝心软……”

    高墨言,你说出这样的话到底要我情何以堪?杜若锦心道。

    再起抬起头来时,高墨言已经走到门口,回身说道:“不管怎么样,阮真的事情,我希望可以照你说的做下去,高家不能误了她,她也不需要一个不爱她的人身边,因为那个人早已经不可能再去爱了……”说罢便走出了墨言堂。

    杜若锦背靠床榻上,有些懊悔,或者自己太过于执着了。杜若锦也罢,杜沉香也罢,到底有什么关系呢?自己到底寻求什么呢?

    就听见高墨言的脚步声重折回了屋内,他神情不甚十分淡定,似是有几分紧张,说道:“我得到消息,五毒教的人这几日活动很猖狂,你好不要出门,如果,如果一定要出门,好找个人陪着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杜若锦恍惚回答,五毒教,仿佛离自己很遥远的一件事,又重回到自己的眼前,楚惜刀,那个如恶魔一般的男子吗?想到这里,杜若锦叫住正要出房门的高墨言。

    “喂,你先不要走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杜若锦的语气有些焦躁,或许是高墨言感受到了这份焦躁的温,他驻步不语,期盼着杜若锦要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来问你,这个楚惜刀,恩,与你有势不两立的仇恨吗?”杜若锦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问出口。

    “如果高家有人想跟楚惜刀做个朋友,你会怎么看?”

    高墨言的脸上只有冰冷,没有丝毫温,说道:“楚惜刀我眼里,只有手刃才肯解心头之恨。如若让我知道,高家有人与其交往,那么我也势必会让这个人后悔。”

    高墨言说起此话来,一直瞪着杜若锦,看来他是误会杜若锦问此话的用意,只以为想跟楚惜刀做朋友的人,是杜若锦了。

    杜若锦撇嘴,心道,我还没有将楚惜刀和高美景真正的关系说出来呢,否则只怕要后悔要吐血的人也只是你,人家都报复到你妹妹身上了,偏偏你妹妹甘之若饴,跟飞蛾扑火一般甘愿为他生为他死,还想着要与他私奔双宿双栖。

    杜若锦暗自深叹的表情,高墨言眼里看来,有些十分怪异,但是他也跟察觉到什么似地,虽然这种察觉是种错误,说道:“杜沉香,我警告你,不要玩这些危险的把戏。他是一把火,还是一把毒火,会把你烧死的。从此,我的视线里,不再允许你与别人有交集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冷冷笑着,反讥道:“高墨言,这就是你对感情的态吗?”

    高墨言有片刻的怔住,回道:“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另当别论,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,这难道你不明白吗?”

    杜若锦不再言语,别过头去,冷漠的看着帘幔。

    高墨言走出几步去,停下来,顿了顿,说道:“如果原来的杜沉香死了,那么我喜欢上的人就是原来的杜沉香,不是吗?”说罢,头也不回的离去了。

    杜若锦陷入了深思,良久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杜若锦觉得自己进了迷雾一般,找不到方向。与高墨言的夫妻名分,与高纸渲的暧昧纠葛,到底要如何解脱?

    想要浪迹天涯,是决计不能的,身无分,又无武功护身,别说是奸恶小人,就是一般的登徒浪子,杜若锦也是对付不了的。

    所谓的理智,就是宁愿面对繁杂的家斗,也不愿意去面对凶险的江湖。

    杜若锦自从高墨言离开,心思转,决定要改变目前的现状。女人改变自己的命运,佳的手段便是找到一个好的归宿。而经过现代教育的女人,观念有所转变,通过自己的双手照样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。

    即便是古代,只要不违反大的风俗原则下,不标立异,不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,那么,自己努力改变下自己的处境又有什么值得人去非议的呢?

    来去匆匆,来也是寂寞,去也是寂寞,如故。

    杜若锦和绿意找到一座酒楼,因为两人都没有易容换装,所以颇招来一些人的目光,绿意有些局促不安,倒是杜若锦思着什么,没有什么不安。

    杜若锦点了几样小菜,又让小二上了一壶清酒,将绿意拉着坐下,两人边闲谈边吃起来,因为是楼上的雅座,所以并不会受到别人的打搅,所以也看得出绿意也是十分难得的惬意。

    正当杜若锦力劝绿意饮一杯酒之时,雅座里突然闯进来一个小乞丐,接着便是店小二的追打。那小乞丐也不避开,从桌上抓起一只鸡腿就啃,店小二没头没脑得打下去,嘴里还辱骂个不停。

    杜若锦有些不忍,挥手叫店小二下去,坐椅子上,看着小乞丐将那只鸡腿吃完,神情自若,不恼也不气,端起一杯清酒,浅尝一口便放下。

    小乞丐本来一脸的桀骜不驯,此刻倒是有一些迷惑起来,说道:“你是第一个没有喝骂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不以为然的笑道:“人饿了就想吃东西,吃不到就要去抢去夺,这是天性,怪不得你,即便是王侯将相,饥饿之时,都是这般。只不过,你小小年纪,怎么就落到这般境遇呢?你爹娘呢?”

    小乞丐面无表情,回道:“我没见过自己的爹娘,我从小跟着师傅,可是师傅死了,我一个人流浪街头了,”

    这个小乞丐,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,因为瘦弱,显得年龄小一些。杜若锦倒不是同情心泛滥,自己能力范围内帮助别人,她并不觉得是多么大公无私爱心无限的举动。

    杜若锦让小乞丐坐下来一起吃,小乞丐反倒有些怔住,戒备得说道:“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图谋?”

    杜若锦失笑,反问道:“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,我与你素不相识,你单单闯进我的雅座,倒是对我有什么图谋?”

    小乞丐听见此话,与杜若锦相视一笑,倒似十分洒脱的坐了下来。只有绿意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。

    吃晚饭,杜若锦吩咐绿意去结了账,又问小乞丐:“你要去何处?”

    “无处可去。”小乞丐的眼神明显有一丝彷徨,可是他仍旧故作潇洒说道:“天地为家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走。”杜若锦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些什么。

    走到一处岔口处,杜若锦低低念道:“哪里才有订制衣服的店铺呢?”

    小乞丐突地从后面窜出来,指着前面不远处,说道:“这里有一家,不过手艺糙了些,只给一些穷苦人家做衣服。”

    绿意好奇得问道:“你连人家手艺好坏都能知道?”

    小乞丐有些得意也有些羞赧得说道:“这个自然,我去他店铺门口呆过,进来出去的人都穿戴普通,也鲜少有人扔给我几钱。想他如果手艺好,那些富贵人家的人早就挤破门槛了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失笑,觉得小乞丐倒似个善于观察的人,问道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小乞丐一怔,答道:“师傅总是叫我残歌……”

    残歌,残歌,是一曲未了的残歌?它的曲风到底是优美畅快,还是带着无的悲伤与无奈?残缺了的歌,意味不意味着残缺了一半的人生?

    杜若锦走到这里,突然又想起什么来,如果要问哪家店铺手艺好,只需回到高家,问问大夫人、二夫人还有高美景,一问便知,何必这样大费周折?

    当高家人得知杜若锦带了一个乞丐回来的时候,又是议论纷纷。杜若锦让道:“二少奶奶,您看,您还认得出来吗?”

    绿意将身后穿白衣的残歌推出来,杜若锦“惊艳”得看着残歌,眉目清朗,唇红齿白,是个小美男的形象,只不过神态清冷了些,带些生人勿近的感觉。

    残歌站杜若锦的面前,个头还不高,只不过才及杜若锦的眉,却有一种令人不敢小觑的力量。

    杜若锦赞道:“没有想到残歌竟是这么一个翩翩美少年呢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。

    杜若锦吩咐绿意将残歌安置下来,绿意迟疑得问道:“是否要将残歌安置我们墨言堂?”

    “这个自然,否则,你要他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绿意的意思,杜若锦当然明白,只是,只是残歌不过是个十三、四岁的孩子,这男女之嫌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空泛了?

    杜若锦终一挥手,拍板定下:“我就是要将他安置墨言堂,看谁能说三道四的。”

    绿意暗叹,想瞪残歌一眼又觉得很没有道理,随即就出门去为残歌收拾房间了。

    残歌站门口,也不进来,看似也没有离去的意思。杜若锦颇有几分惊讶,问道:“残歌,你不必拘束,我既然将你带了回来,就没有想要难为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残歌稚嫩的脸上,面无表情,简短说了几个字:“你对我有恩,所以,我要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当即怔住,说道:“残歌,我不是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残歌站那里,就跟一棵小白杨一般,纤直而挺拔,只是杜若锦却隐隐觉得他身上暗含一种煞气,酒楼之时并未察觉,如今残歌专注认真的表情下格外明显。

    就这时,道:“二少奶奶,残歌的屋子,绿意想了下,还是安置咱们墨言堂的北院,那里与您的房间有间隔,但却是离得近的屋子,有什么动静,残歌听见了也好跑出去知会大家一声。”

    残歌不屑得冷哼了一声,让绿意有些莫名其妙,瞪了他一眼,才去给杜若锦斟了杯茶。

    因为杜若锦的坚持,残歌总算墨言堂里长久安置下了。

    残歌除了进出跟杜若锦身后,或者守护杜若锦的房门前,并不多言语一句,连绿意也很少招惹他,绿意私下还跟杜若锦抱怨:“二少奶奶,咱们带回来的哪里就是什么乞丐,这明明就是名杀手嘛,你瞧,你瞧,他那眼神就跟能吃人似的,也不知小小年纪,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恨,浑身都是煞气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失笑,笑过之后却也觉得的没错,站自己门前,就是一尊门神一般,稚嫩的肩膀,瘦削的身体,眼神都是冷冽而毒辣的。

    高墨言也曾经来过一次,不过恰巧杜若锦让残歌陪着绿意出府了,所以并未见到。杜若锦看见高墨言似乎有些疲惫的模样,忍了又忍还是问道:“你很累?休息不好?”

    高墨言似乎是别有深意的说道:“累,累极了,我现才懂,心累才是累的。”

    杜若锦有些回避,怎么才是不心累?谁曾没有心累过?拒绝是一种心累,接受难道不也是一种心累吗?

    高墨言走后,杜若锦想起上次与他谈起阮真之事,所以杜若锦就只身去了阮真的住处。

    阮真的房间是非主非仆居住之地,她也知道自己如今高家地位尴尬,所以近来很少出门。杜若锦没有敲门,径直推开了房门,看见阮真坐床榻上,翻弄着一本书。

    阮真看见是杜若锦一怔,随意有些戒备和敌意,说道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杜若锦拿过她手里的书,不过是本寻常的经书,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,说道:“想不到你会喜欢看经书,其实看了经书修身养性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阮真有些不屑,但是随即脸上神色很奇怪,说道:“我才不喜欢看什么经书,只不过这书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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